“一周左右吧。”阿光说,“根据我对七哥的了解,这种生意他一般一周搞定!”
穆司爵往椅背上一靠:“他们不想打扰你。”
如果洪山真要回报什么的,她反倒害怕受不起。
“我没有机会,你确定你没有高估自己?”康瑞城向着陆薄言走了两步,“我知道你的底气从哪里来,你和穆司爵,还有你那个一直暗中替你们办事的助理,我会一并把你们解决掉。不过你放心,等苏简安落到我手里,我不会让你看不见她的。相反,我会让你看着,一直让你看着我是怎么折磨她的。”
浴室内,许佑宁洗漱好才发现这里没有自己的衣服,穆司爵的浴袍也被他穿走了,寻思了半天,她拿了一件浴巾裹住自己。
许佑宁有点不敢相信他的态度,但事实不容她欺骗自己,头脑终究是被他的冷漠浇淋得冷静下来,狂跳的心脏也凉了半截:“我……”
饭后,穆司爵接了个电话回书房去了,许佑宁下来一趟不容易,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。
陆薄言不喜欢在媒体面前露面,私生活也非常低调,网上关于他的消息少之又少。
“还好。”许佑宁的语气不咸不淡。
照片上,许佑宁穿着背心军裤,练拳击,练枪法,在泥地里和人对打,扛着武器在丛林里穿梭……
一接通电话,苏亦承就问:“小夕是不是去岛上找你们了?”
陆薄言无谓的笑了笑:“这点事,不至于。”
穆司爵看着她,唇角勾起一抹笑。
就如那名队员所说,许佑宁伤得不算很重,除了额头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,就只有左腿的骨折比较严重,但卧床休息一段时间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
穆司爵离开的第五天晚上,一个酒吧出了点事。
原来,被遗弃是这种感觉。